《上古卷轴5》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“老滚5”，作为一个十几年前的老游戏，竟在Switch上有种奇妙的合拍感。
刚开始玩的时候，其实并没投入进去。对比天堂般自由清新的《塞尔达传说》，《老滚》的世界太过阴沉压抑了些，甚至有点儿阴间——于是吃灰了好久。
但后来我才明白：如果说《塞尔达》是“天”，那《老滚》便是“地”。一者如阳光、空气、跳跃与奔跑；一者如沉思、重力、命运与宿命。设想一下：若能将塞尔达那种对玩家超一流的友好自由，与老滚世界那种宏大、黑暗又真实的命运交织在一起，天地若合，这或许才是心中最完美的游戏。
近段时间，在这无聊现实里，只要随意挤出一点点零散时间，它便会给予我一场超越时间成本的时空旅行。
成年人的个人时间太过稀缺。现实中的旅行，往往是走马观花的审美疲劳，大多数都成了无效体验。而像《老滚》这样的游戏，却能在不动声色间，让人体验恐惧与奇幻、孤独与壮观。你可以随时拿起、也可以随时放下，就像在梦中自由进出。
看到网上总有人在吐槽这些老游戏、或者Switch平台的画质，我其实常常想反驳——但只是无声地想：假如体验如梦境，谁会去注意梦的分辨率是否高清？
说起梦，我觉得玩《老滚5》就像是一场异次元世界的体验，它留给我一堆挥之不去的画面记忆。如果有一天，发现自己其实真的是那个“龙裔”转世——或许我会这样去描述我的“前世”：
我出生在一辆通往刑场的囚车上，与我一同被押送的，有长着豹子脸和精灵脸的族人（都挺丑的），他们的命运和我一样，都被拴在那辆木车的铁链里。
同行的勇士被砍头，而就在轮到我时，天崩地裂，一条巨龙从天而降，撕裂审判现场的秩序。我趁乱逃生，途中救下了一位士兵——他原是敌人，却在命运交错中与我结识。人与人的选择，有时候也身不由己。
后来我被他引荐，去了白漫城谋了个武兵的职位，又因协助击杀了一条恶龙，发现自己竟是“龙裔”，因此获得了在白漫定居与购房的资格。
我不记得为何开始频繁在路途中清剿贼窝，或是深入洞穴对抗恶鼠与盗贼。但我记得，地下的世界令人作呕，到处是不死的诺德人、炼金尸体、残忍的黑魔法与尸体解剖实验。
某次，我为了一个不明缘由的目的，踏上了高吼山。蜿蜒陡峭的雪山，凛冽的寒风中，我打猎了几只鹿、干掉了不少恶狼，最终在风雪中爬到了山顶，见到了四位老修道士——灰胡子。他们用尊敬对待我，并传授我古老的“龙吼”之术。
为寻找龙之秘密，我又去了对面更高的山寻找灰胡子的老师。那里，天空灵幻、空灵迷离，而那位“老师”居然是一头巨龙。他说自己曾与那条恶龙属于同一族群，却选择了背叛族群，隐居山巅。他总叫我“多瓦金”，并教我几招龙吼绝技，其中一招名为“龙魂撕裂”。
我也曾在裂谷城结识盗贼工会的人。他们藏身在一条臭水河畔的鼠道之中，后来我与一位女夜莺联手，将一个阴谋篡位的二把手铲除。
我也曾误入“黑境”那片奇幻地带，也曾战斗至英灵殿，与战死英灵们联手屠龙。当我即将返回人间时，我竟有些恋恋不舍。但“勇气召唤”已铭刻在灵魂中，能召唤那群逝去的战士随时与我并肩作战。
我还记得某个阴间的城市，每天都是命案，而城卫却始终不让人过问；还有各种祭祀、秘术、献祭与陷阱…这一切都如梦。
画面太多，太过丰富，容我改日再写。权当锻炼一下因加班而日益退化的记忆力。
对了，还收藏了不少游戏中的室内装修截图，我挺喜欢那些房屋设计的，有空再贴。